容隽见她这模样,知道她是生气了,可他心里也憋着火气,只是看着她道:你觉得我哪个字说错了?
对此乔唯一已经有些麻木了,只和他约定不许干涉自己的工作,也不许通过她的老板干涉她的工作。
她回到自己部门,在一众同事震惊的目光下开始收拾东西,但收拾来收拾去,值得带走的也不过只有一颗小盆栽。
乔唯一静默了片刻,才道:至刚易折。越是骄傲的人,越是不容置疑。一旦受到质疑和打击,那样的侮辱性是致命的——
乔唯一再回到家里,已经是半个多小时后,而容隽喝多了酒,衣服都没换就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。
可是那里是他的家啊。乔唯一说,总不能你过去了,把别人主人家赶走吧?
她明明应该生气,应该愤怒,应该义正辞严地指责他,警告他远离她的一切。
看见主位上坐着的厉宵之后,容隽心头了然了。
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才道:姨父的公司出了点问题,现金流已经完全断了,现在岌岌可危呢。
小姨,怎么了?乔唯一连忙进门,放下手中的东西就走到了谢婉筠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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