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扫了一眼小推车上面的菜单,没见到这个字眼,好奇问:全家福是什么?
孟行悠举旗投降,转身作势要溜:两杯都给你喝了,我先撤了。
霍修厉听完,好笑地哼了声,不紧不慢补充道:他不谈?老子看迟早的事儿。
哥哥景宝扯扯迟砚的衣服,眼神闪躲,我想回去了
你为什么要非要送他月饼?教导主任看向江云松,半信半疑,他都不认识你,你上赶着送什么送?
孟行悠咬着吸管,打量对面坐着的迟砚,他现在和平时似乎换了一个人,像是回到刚开学在办公室见到他的时候一样,又冷又酷,看不透摸不着,很难接近,距离感触手可及。
昨晚在家孟行悠已经跟店主打过招呼要过来挑猫,今天本该是猫舍的休息日,店主听孟行悠要过来破例开的门,所以没有顾客。
孟父孟母这个月在外面忙市美术馆的事,好不容易回一次大院,老太太亲自下厨房张罗了一桌子菜,孟行悠作为唯一在家里的孩子,又毫无意外地吃撑了。
迟砚拿上景宝的书包,点了点头:行,晚上见。
迟家老爷子是个文人,从不过问商场的尔虞我诈,老太太走后生活更加简单清净,一个人搬到郊区别墅养老, 不问世事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