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婆,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。容隽说,我发誓,从今天起我戒酒,从今往后我滴酒不沾!我要是再喝一滴酒,你立刻就可以不要我,一脚踢开我——我绝对不说谎话,否则我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!
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,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,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,搅得她不得安眠,总是睡一阵醒一阵,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。
容隽眼见着乔唯一喝掉第二碗稀饭,竟然又将碗递了过来,他不由得一怔,什么?
说到这里,她顿了顿,没有说出寄人篱下,仰人鼻息这几个字。
毕竟重新将人拥进了怀中,亲也亲了抱也抱了,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,以及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一起回到了淮市。
两个人对视许久,乔唯一才终于张口,喝下了他送到唇边的粥。
乔唯一这一马上,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。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乔唯一双眼还红肿着,看见她的瞬间,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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